皮球快如一道闪电,划过优美的弧线。时间也是如此,转瞬即逝,却又引人回味。四年过去,作为球迷的我们又送别了一群绿茵球场上最可爱的人,不变的是,我们在漫长岁月里终于等来了一场最好的足球盛宴。
所有的球迷都是幸福的,我们可能都有过赛前热血沸腾,赛后热泪盈眶的感动,我们深爱着足球的种种。所有的球迷又都是与众不同的,因为我们处于不同的年龄,来自不同的职业,拥有不同的经历。足球与我们各自的生活融合成不同的故事,它们色彩斑斓,刻骨铭心。
在你的眼中,足球意味着什么?在敏感而又多情的作家眼中,足球又意味着什么呢?今天给大家介绍两位著名的中国作家球迷,迟子建和陈忠实,听听他们与足球,与世界杯发生的故事。
“足球的悬念和激情,最令我着迷。如果一个人的文章写了五分之四的篇幅都是败笔,那么这篇文章无疑是被判了死刑;足球则不一样,它可以十分之九都是败笔,可如果在伤停补时的一瞬,一头狮子能觉醒,反败为胜,那么这篇文章就是华彩。这也是足球的巨大魅力,它可以通篇浑噩,只在最后一瞬用一道闪电,把球迷照亮。这个时代缺乏英雄,足球运动员在场上的拼杀厮斗带给人们对英雄的怀念。我喜欢碧绿的草坪,它洋溢着大自然的气息,我喜欢黑白相间的足球在旋转时带给人的那种猝不及防的美的享受。”
迟子建这样形象而又富有哲思地表达了她对足球的看法。和我们一样,世界杯对于这位东北女作家来说,也意义非凡。她说:“没有哪个节日,会比世界杯更撩人心魄。这个节日虽然四年才一次,但会持续一个月,这简直跟蜜月一样,让人陶醉。我当然会全身心地看,尽量在此期间不外出。冰箱里要塞满哈尔滨的啤酒和红肠,随时为赏心悦目的比赛而举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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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8年写作《伪满洲国》时,适逢法国世界杯,我毫不犹豫地停下笔来。南非世界杯期间,我当然不会写作。我刚刚完成了新长篇,就把看球当做对自己的犒劳吧。我要看的场次太多了,已经把赛程表放在案头,勾画了一些必看的场次。”
学习和工作之余,我们与足球产生无限暧昧,它是永远的初恋。对于迟子建来说,足球则是她写作之余最大的享受。
1942年生于西安,创作了《白鹿原》一书的陈忠实,与国内很多球迷一样,是在1982年西班牙世界杯世界杯时,爱上了足球。在1982年,陈忠实时任西安市灞桥区文化局副局长,文化馆副馆长,最初,他并不懂足球,只是跟着大家凑热闹, “文化馆里有一台黑白电视机,大家那个夏天都在看足球,之前没看过,一开始只是看个稀罕,但看多了就喜欢上了这项运动。”陈老说。
到了1986年世界杯,陈忠实家里也有了电视机,陈忠实当时全家住在西安市东郊灞桥区西蒋村。是在南倚白鹿原、北临灞河的小村落,陈家的后院都紧紧贴着白鹿原的北坡。横亘百余华里的高耸陡峭的塬坡遮挡了电视信号,电视机接收的图像信号质量非常差,在大部分时候也只好当收音机用,这样的环境孕育出了一个作家陈忠实,但对于球迷陈忠实而言,显然会对其从收看足球赛有很大的影响。于是,那届世界杯期间,当时已经担任陕西省作协副主席的陈忠实或骑车到朋友的村子看球,十公里的路程,或骑车到附近的一个单位里看球,也有十公里的鹿城,整个世界杯期间风雨无阻。
他回忆起世界杯看球经历时这样说:“那一年我回到了乡下,当时家里有了电视机,但由于信号问题看不到图像,我开玩笑说电视机成、收音机。听足球比赛解说在我看来不过瘾,所以我就骑着车跑到熟人所在的村子去看球,有十多公里远,有一次下着大雨,路也不好走,我骑着车差点摔倒,但还是要去看,因为比赛对我的吸引远不是风雨能够阻挡的。”可见早三十多年的看世界杯条件是如此艰苦,球迷的热情却丝毫不减。
足球与夏天都让人热血沸腾,距离俄罗斯世界杯还有十多天的时间,你准备好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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